2008年2月22日

大海的聲音

(2003.2寫,2007.11改畢,刊於《文匯報》2008.2.22)

2 則留言:

匿名 說...

收到你寄來的香港電影節消息,
才想起旅途已結束月餘,
過完兩個年,
並進入新的學期。
總是想著要空出一段完整的時間好好寫封信,
記下歷程,
所見所聞,
然而愈是想著說要好好寫,
愈是容易擱延。

不過每次來這,
看見新的文章,
知道另一座城市也有個人在靜靜地寫,
靜靜地生活,
那座城市頓時有溫度起來,
好像隨時都能回去,
繼續夢未盡之夢,
而顯得不那麼遙遠了。

聶魯達的那本詩集大概是我的啟蒙之書,
有一年旅行也是帶在身上,
邊讀,邊走。
或者是剛開始接觸電影,
看的也是《郵差》。
後來有一次買到一張專輯就叫Neruda,
歌手是Luciana Souza,
將詩人的詩篇入歌,
同樣成為自己私心珍愛的一張唱片。
大概是其中那一種青春的潮騷,
每每在心裡漲落,
拍岸,
低迴不已。
就像那時離開屯門前往機場所經過的一處海港,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水面,
如鱗反射,
逆著光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橋身延長,
因此有一個片刻恍然有一種將恆長地在途中,
無盡流浪的溫柔感受。

鄭政恆 說...

幾次提筆
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本來想說「香港國際電影節有台灣新生代一欄
相信都是你熟悉的名字……」
想了一想
又覺得
你比我清楚
就不用提了

也許在光影裡、書頁裡重聚。

本來我有兩本聶魯達詩集
一本是從溫哥華買回來的
(就是那一次略為感傷的旅程
成為告別少年的開始)
後來我將其中一本送給一位親愛的朋友
唉已經很久沒有讀詩
許多旅行的記憶和想像
閃過

而每一天
我在公車上出入屯門
熟悉而安寧的海港
還有那道橋
(想起愈快樂,愈墮落。響起暗湧。)
時刻提醒我
除了看書
除了腦中未成形的稿子
還有永恆變化的風景
等待好奇的人發現